开苞大会

  白族是聚居于云南贵州省的少数民族,男人均以体格强健、刻苦善战着称,女人则
以体态健美、精于媚术而驰名,现时昆明、大理、西双版纳等旅游区,很多能言善道,
年轻貌美的女导游,就是由白族少女担任。

以下是白族女导游白牡丹的初夜记实﹕

白牡丹生长于白族里最强大英勇善战的一个部落,聚居于云南缅甸交界的山区,那
里四季如春,山明水秀,飞禽异兽游走其间,土地肥沃、物产丰富。

白牡丹的部族,自古以来,就要与大自然斗争,邻近的苗族争夺土地、资源。

数千年磨炼下来,族中的男性,无一不成为精通弓箭、刀剑、搏击和用毒的勇士,
女性则磨成工于心计,擅长媚术的英雌。

族里也形成了外人眼里种种奇风异俗,其实这些风俗之所以形成,就是现代社会的
适者生存、淘弱留强的原则表现。

白牡丹的部族,初出生的婴儿,体态、智力如有缺憾,就必须人道毁灭,这样一来
既可为族人节省粮食、资源,也保证了长大的男女,必定是优秀份子。

另一奇异风俗是对男女性爱极为重视,男女童都自小接受父母族人的性爱训练,究
其原因不外是疾病、战争的威胁,部落需要人丁兴隆,故而鼓励男女性爱,多多生养。

白牡丹的思潮飞越时空,回想八年前,在寨子山上草坪举行的破瓜大会上,他们的
族例,少女长到年方十六岁就算成年,由族中巫师为她们举行破瓜礼,族中的少女皆要
由巫师刺穿处女膜,子女们才可以选择合意的男儿成婚生子。

破瓜大会系全部族最盛大的事,每月选十五月圆之夜举行,通宵达旦。

初春三月十五,白牡丹和三个同月出生,又属十六岁的女孩子,大清早便在清溪里
沐浴,她们互相仔细洗擦身体各部份,互相比较谁个乳房长得最大、最坚挺,谁的阴毛
生得最茂密,谁的阴唇长得最娇艳、最嫩滑。

比较起来,三个女孩子都羡慕地公认,白牡丹比她们年青、漂亮。

夜幕才垂下,大草坪里四周,早已竖起了无数松油燃点的大火把,把大草坪照得通
亮,全部落男男女女到齐了,或坐或卧,燃着圣火,烧着牛掌,喝着那自制催情土酒,
欢笑地、等候着,等待少女们被巫师破瓜的一刻,紧接着而来的无遮大会。

她们的族例十分奇怪,在这破瓜大会的晚上,任何族中少女、妇人,不得拒绝族中
男人的求爱,故此,族中的男儿,每月都在等候这天晚上,和自己心爱而平时又不能得
到的女人做爱,包括别人美丽的妻子、女儿。

晚上,可以说是性交野合大会,女人越生得漂亮,最多男人喜欢,就越苦,往往一
个晚上要应付十多廿个排队等候的男人,直至晨光升起,才能脱身。

大慨是老祖宗也想到了此点,因此有一条祖例规定,就是男人同样也下能拒绝女人
的求爱,让那些长得不太漂亮的女人得到欢乐,也可减轻美女美妇的负担,不然,族中
成千上百男人,排队等候一百几十个漂亮妇女,情况就不得了﹗

但即使如此,部落里的美女艳妇,往往也要手口并用,同时与三、四个男人交合,
才能应付那长长的人龙。

明月高悬,欢笑不绝,白牡丹和三个女孩子身披轻纱坐在圣火旁,等待着破瓜的一
刻,她们虽然早已从母姊口中知道了大概,但从未试过,故显得紧张、不安。

火把圈中早已插好四条大木柱,柱上都装有可扣上手脚的铁环,她们将会逐一以大
字形凌空锁在铁柱上,草地上则放着一块雪白的缎子,让那处女血滴在白缎上,让她们
保存一生一世,死后作为陪葬品。

巫师在族里位高势力大,除了头人,就轮到他了,这个职位和头人一样是世代祖传
的,今年,老巫师病故了,他的儿子高大威勐,只有三十多岁,他在热闹喧哗声中出场
了,才走到火把圈旁,便一手将鲜红的披风扔在地上,露出了古铜色结实的肌肉,每逢
破瓜夜,巫师都会先吃下自制春药,以便逐一为少女们破瓜。

白牡丹和其他三个女孩子,看见新巫师胯下那条又黑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都吓了一
跳,那条东西足有十吋长,约儿臂粗幼,女孩子们明知自己那里可胀大缩小,还是面如
土色,恐怕那条肉棍子直插进肚子里。

第一个女孩子已被凌空锁在木柱上,距地约三四呎,巫师走到她两腿间,双手紧紧
抓住她大腿,用那肉棍对准桃源洞口,狠很地插入去,随着那哎唷一声,洞口流出丝丝
血迹,滴在一缎上,巫师继续用力抽动了十多下,直到处女膜彻底穿破才告停止,换上
第二个少女。

白牡丹看其神色,十分庄严、肃穆,巫师不像在做爱,倒似在执行一个神圣任务。

头一两个少女破了瓜,轮到第二个少女小贞却出现了睏难,新巫师已用力笃了十多
次了,怛笃到半途,都被一层硬韧的肉蟆阻止着,用尽力气,都未能穿破深入。

巫师皱起眉头,挥了挥手,他的小徒弟随即拿起一枝木棒走入草坪中,双手高举过
头,递给巫师。

喧哗、热闹的草坪霎时变得死寂,大家都知道将要发生甚么事,这种事每两三年总
会遇到一、两次,小贞的处女膜,由于太厚太纫,巫师的阳具无法穿破,他要用祖先传
下的神木穿破它。

神木是用缅甸盛产的酸枝造成的,长有两呎左右,粗约儿臂大小,一端是刻有精綑
龙凤呈祥花纹的把手,男一端琢磨成圆锥形,就如龟头一样,数千年传下来,它已不知
穿破了多少石女了,变得滑熘熘的面有光泽。

白牡丹转头偷偷看看坐在火堆旁小贞的母亲,只见她低头饮泣,但不敢哭出声来,
任何处女被神木破膜,那就等于去鬼门关走了一次。

因为神木由巫师强行勐力地插进去,处女膜当然会穿破,但往往会撕裂了阴道内肌
肉,甚至插伤子宫,那么这少女就会血流不止而死亡。

幸运的,是弄伤了少许,流了些血,休养三数天便会复原。

小贞的母亲在担心女儿的安危,但族例覜定石女一定要由神木穿破,她只好听其自
然了。

白牡丹再望望凌空大字形绑在四根木柱间的小贞,她害怕极了,脸色比纸还白,泪
水盈眶,一滴一滴的滴在草地上,全身肌肉在抽缩颤动。

巫师双手将神木高举过头,口中念念有词,绕着小贞慢慢走了三圈,终于在小贞伸
开的双脚间停下来,棍头对准了小贞的洞口,族人都屏息静气地注视着。

大籁尽寂,突然巫师大喝一声,双手紧握棍尾,很快地插进去,成呎长的神木,入
了一半多才止,小贞发出惨厉的嚎叫,鲜血由洞口渗出。

其实,即使处女膜再厚再韧,也早已被神木穿破了,但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都必
定要抽出插入三次,名为“梅花三弄”,神木穿膜大典才算完成。

巫师又大喝一声,勐地把神木抽出,那木棍已染满鲜血,洞口也在不停流出血水,
静夜之中,小贞悽厉唿叫声越来越微弱,但阴道流出的鲜血却越来越多。

所有族人看得骛心动魄,白牡丹尤其惊惧,因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她会不会像
小贞一样要神木穿膜呢她不敢再想下去。

“梅花三弄”破膜大典,在死亡阴影笼罩下完成,草地上的白缎已变成了鲜红色,
小贞已昏厥过去,洞口仍有鲜血流出。

巫师叫人解去四肢鍊扣,轻轻放小贞在柔软草地上,接着从腰间鹿皮革囊里,拿出
一个山竹桶,打开桶盖,用指头挑出大块不知用甚么东西炼制成的药膏,伸入小贞阴道
内涂抹。然后叫小贞父母将女儿抬回家里歇息。

至于小贞是生是死,那就赌她运气了。

草坪又回复欢乐,大家在狂欢轰笑,最后轮到白牡丹了,由于亲眼看到刚才那惊心
动魄的一幕,她像死囚行刑那样,震腾腾地走到草坪中央,那四根大木柱中间,像死人
般,被凌空锁在四条根子中间。

巫师要执行今晚的最后任务了,他对白牡丹似乎特别关照,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
道:“不要紧张,放松肌肉,很快就没事了。”

白牡丹眨眨眼表示明白了,肉棍也对准了洞口。

由于较早时的另一个少女小贞是石女,巫师的肉棍经过十数次强力的冲刺,仍然未
能笃穿那块厚厚轫轫的处女膜。

巫师依照族例,出动“神木”强行穿破,以緻小贞被“神木”弄伤了阴道肌肉,流
出大量鲜血,痛至昏厥过去。

白牡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惊心动魄,心理矇上了恐惧的阴影,以緻轮到她时,不
但浑身肌肉抽缩,连阴道肌肉也痉挛起来,洞口紧紧地闭着。

巫师的肉棍刚接触到白牡丹的桃源洞口,她恍如遭电极一样,浑身抖颤起来。
白牡丹的情况比小贞更糟,这样如何破瓜﹖

巫师觉得必须让白牡丹松弛下来,他不想动用神木,因为用神木破瓜的少女,往往
会因受创太洞,流血不止而掉了生命。

围着火堆的族人,现在静悄悄的,全神贯注望着圈中的巫师和白牡丹,他们一方面
为白牡丹的命运担忧,另一方面又想巫师快些为白牡丹完成破瓜大典,好让他们狂欢,
明月已西移了,春宵苦短啊﹗

可能白牡丹是族中最出色的美女,又或者她是头人之女,巫师特别怜香惜玉,他要
尽晕令白牡丹松弛、动情,故此把对准桃源洞口的肉棍又重新放下,拿起了放在草地上
的鹿皮革囊,取出了一枝竹筒,打开盖子,将竹筒内的鲑红色药膏涂在双掌上。

这是巫师历代秘传的药膏,名为“销魂极乐膏”,用雄鹿的鲜血、阳具、春子,再
揉合山中十多味催情草药炼制而戎,十分珍贵。

顾名思义,这湩“消魂极乐膏”祗要涂在男女的性器官上,任何烈女都会不由自主
生起慾火,而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巫师用两只手指,轻轻撑开白牡丹洞口的两片红唇,慢慢地将药涂抹在唇上,和两
唇会合处的一颗小樱桃上,然后走到白牡丹面前,一边把药均匀涂抹在两个圆浑坚挺的
乳房上,一边说:“牡丹,妳不用惊慌,很快,很快,妳就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巫师那双涂有药膏的手掌,轻轻地揉捏,摩擦那对软滑的乳房。

药力透入皮肤、血管,生效了。

白牡丹惊慌感慢慢消失,心头升起一股洪洪的烈火,血液在加速运转,粉面首先变
得像抹上胭脂似的,接着是粉颈、酥胸,而到四肢、搓过了那对玉乳,巫师把手掌移到
下阴去,那更加要命了,那两片嫩滑的阴唇,被粗糙的大手磨擦着,越擦越热,尤其是
擦着那颗小樱桃,就更加难顶了﹗

随着擦动,白牡丹的屁股,一上一跳动着。

春水涌出洞口,泛漤到两腿间。

洞口张开了,湿滑滑的,白牡丹头左乱摆,娇喘着、这时,她已将刚才小贞被神木
笃爆的恐怖情景抛诸脑后,阴道痕痒痒的,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渴望有枝硬东西塞入
桃源洞里﹗

是时候了,火圈的族人在定睛看着巫师的精采而难得一见的看家本领。

巫师重新走到白牡丹两腿间,紧紧地抓着,一声大喝,腰部向前一冲,肉棍便顺利
地滑入了。

随着肉棍破入体内,白牡丹感到轻微的痛楚,但很短暂,很快便是一种从未嚐试过
而又十分舒服的感觉。

那温热,软硬适中的棍子,紧贴在柔软、嫩滑的阴肉上磨擦,疼痛慢慢消退,她觉
得越大力越过瘾,不由自主地轻唿着:“巫师,大力些,快!”

本来,按照族例,巫师破皿后,就算完成任务,而不能和被破瓜的少女真正性交,
但今次是特殊的例子,他用了春药催谷白牡丹,以便太紧张的她能顺利破瓜,如果只笃
穿了处女膜,抽动十下、八下便收工,那么白牡丹的充血了的子宫和阴道便不能随着性
高潮来临而松弛,将对白牡丹构成莫大的损害,而损害包括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尤以心
理影响最为严重,很可能因未能从做爱中得到高潮,而造成以后对男欢女爱的厌恶。

巫师为了使初嚐人道的白牡丹达到高潮,出尽了混身解数,两只大掌抓着两团肉球
不断摸捏,肉棍强而有力地抽出插入,白牡丹虽然手脚被凌空大字形绑着,仍不断地像
一条上了沙滩的鱼片那样,扭来翻去,口中依依哦哦地叫着。

四周的族人,挥舞着火把,跳跃唿唤打气。

“快活死啦﹗快活死啦﹗”白牡丹到达高潮,顾不得在众目睽睽下,大声唿喊着。

继而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头软软地垂下来。

巫师不是少女的丈夫,故他不能令被破瓜的少女成孕,换言之,他不能破瓜少女体
内出精、过去的破瓜大会,巫师均是替少女破瓜后,才找自己的妻妾出火,但今晚,巫
师被白牡丹挑起了慾火,他等不及了,感到自己就快到达高潮。

巫师连忙抽出那肉棍,箭步跳到白牡丹面前,不由分说,双手抬起了她那美丽的面
孔,食中两指捏着香腮,迫那红红的樱桃小咀张开,然后将肉棍放入去。

白牡丹那时正回味着性高潮、突然感到一条像火棒的东西插入直达喉咙,正茫茫然
不知何是好之际,一股有腥味的暖流一射入喉咙,直入肚子里。

随着巫师大叫一声,通宵达旦的无遮大会随即展开,男女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对手
“厮杀”起来。

又是一个疯狂而欢乐的晚上了﹗


- 终 -